第14章 传达
将碍眼的纲手也从实验室里赶出来之后，万蛇这才松了口气般地说道：“您还是将我带在身边吧，大蛇丸大人。”
“逗小纲手好玩吗？”躺在实验台上挺尸的大蛇丸低声问道。
“一般。”万蛇将门反锁好，转身走到大蛇丸身边，道，“但这次不是我出来了的话，您的小秘密就曝光了呢。”
大蛇丸笑了声，没回他。
“为了转移掉她的注意力，我只好用我自己的小秘密来保它了啊。”万蛇这么说着，将大蛇丸从实验台上扶了起来。
“解除通灵的可是你自己。”大蛇丸回道，“我可没说一定不带你出去。”
“但您是想让我和九喇嘛那群傻子一起吧。”万蛇眯了下眼，说道。
“傻子好糊弄。”大蛇丸将身体大部分重量依靠在万蛇身上，只是低低地回了他这么一句。
万蛇却是叹了口气，道：“大蛇丸大人你明明也知道的。”
“我是想要追随于您的左右的。”
想要看到那美丽的颜色侵蚀整个天空，想要让世界笼罩于那巨大的阴影之下。追随于神明身后的自己，堕落于地狱也是幸事。
不被束缚，而自由的神明啊……
不自觉地，他就将内心的话说了出来。
“那是大boss才会做的事。”大蛇丸闻言却是笑了，躺到另一边经常过来呆着的自来也搬来的沙发上，抬起手让万蛇给自己盖上小毯子。他轻声笑着说道：“我可只是个小boss啊，专门给其他人送外挂升级技能的。”
万蛇：……“您在说什么啊？”
追随的大人什么都好，只是有的时候说的话真的是无法理解。
“唔，总之你可以理解为……”大蛇丸瞥向他，眼底的红色浓郁地像是一滩久淤而未能消散的血，“我只是来完成一个任务的。”
“到了时间，我就会去做某件事，甚至到了时间，我就会去死……这样。”
“是‘死’还是‘自由’呢？”
万蛇给他掖好小毯子，起身问道。他效仿大蛇丸留着的长发从耳边垂落下来，眼神却让人不禁想到隐匿与树叶之间的毒蛇。用枝叶伪装自己，等待着一击毙命的时机。
大蛇丸也眯起了眼，低声回答道：“谁知道呢。”
两人都没有说话。片刻后，万蛇退后了一步，转移话题道：“接下来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？大蛇丸大人？”
“有哦。”大蛇丸微笑着回答道，“这段时间我可能都要装死了呢？还请万蛇帮我照看好身体啊。”
“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要去做吗？”万蛇倒是知道大蛇丸还有可以魂体单独出去的能力，而且现在这具身体的状况怎么看都不算好，大蛇丸要出去玩会之类的倒是也能理解。
“不。”大蛇丸闭上眼，回答道：“我去好好研究一下《演员的自我修养》。”
万蛇：……？
“总之我现在也挺苦恼的。我觉得我的人设还是没有崩的啊，任务之类的也没有出问题，就是不知道为什么……身边好像莫名其妙地出现了好多基佬。”
万蛇：不是，大蛇丸大人，您说的话我一句都没听明白。
“……要是搭档开始即兴发挥了的话，我到底是继续强行按照之前的剧本演下去比较好，还是说……我也即兴发挥呢？”大蛇丸一边这样说着，意识也渐渐沉进了神魔空间之中。
“但…不论哪种，一定都很有趣吧……”
这样也，稍微提起来了点兴趣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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忍者在战场上不顾上级命令而私自逃脱，这是重罪。
但自来也和纲手不论如何都是猿飞日斩的徒弟，而猿飞又是容易心软的人。
本身这场战争他就非常不希望发生，偏偏他现在被周围的人，被火之国大名愣生生地推到了这样的情境下。即使再不喜也还是得硬着头皮上才行，而且还得好好去想这些事情。
因为他是这个村子的火影，如果他的总决断有任何失误，都将会产生不必要的牺牲。
这对于将整个村子都当成是亲人的火影来说，这是他最不想见到的情况。
自来也和纲手的事，猿飞想一人承担下来。
他能理解两人见到大蛇丸身体再次出现问题时的慌张。他们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识到杀人死人，但这还是第一次上战场。在大局和私情上还容易被影响，会被身边的事蒙蔽掉双眼，看不清整个局势。
当然这样的事，猿飞也只能容许发生一次。
在纲手和自来也向他认错之后，他看着面前的两个已经成型的人，却好像还是看着那两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。
猿飞日斩靠在椅子上，长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你们也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忍者了，这样的错，以后一定不要再犯了。”
自来也抢先答道：“这次回来是我先提出来的，加上我自己也中了毒，就急着回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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